蓝桥绝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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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间朱砂,眼底青花 【叶蓝】

其实这是我的选修作业....只不过作业里是个姑娘_(:з」∠)_啊哈哈哈哈我一开始就是当叶蓝同人文来写的!说真的交篇同人文上去真的没问题吗【可是我真的不想写论文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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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不知道什么时候,镇子上里来了个新的画坯师,还是个看上去挺斯文的小伙子。一开始各家各户都没想着寻这位小伙儿画坯,窃窃私语着,觉得外来人靠不住。小伙儿也不恼,每天依旧微微笑着将画笔在溪畔洗好,晾在房檐下阴凉的地方。

  叶修是景德镇里烧瓷的一把好手,烧出来的青瓷青花幽菁,华而不艳,色彩醇厚,浓淡得当。就是脾气有些让人着急,吊儿郎当的,一副天塌下来也打扰不到他的样子,可偏偏他的技术最好。那日见得那位小伙子来到溪畔,沾满颜色的画笔被流动的溪水搅着,带走了一片片青色红色。遮了些许清秀面孔的发带垂下,刚刚好点到溪面,尾端时不时拂过水面,叶修的心像是溪面一样,动了两动。

  “兄弟,不如,帮我画个坯?”叶修突然这样说。小伙子一愣,收起溪水里的画笔用布擦干,笑着点了点头,笑意牵动着眉间那点朱砂痣也跟着漾了漾。

  听说叶修请那位新来的小伙子画了坯,街坊邻居无不跑来叶修跟前打听凑热闹,想探出那么一两点缘由。叶修将刚印好的毛坯从茅草堆里拿出来,用手轻沾了点水,上上下下打磨捏塑,原本厚薄不一的毛坯在他的巧手下变得平整。甩了甩沾满泥水的手,泥点子飞了对面正在打量他的方锐一脸。

  “喂叶修你要点脸,我可是代表整个镇子上的人来问你的诶,不给我面子,也总得给隔壁韩文清再隔壁喻文州再再隔壁楚云秀再再再……”

  “够了啊,别那么瞎凑合好不好,再说了又有什么好打听的,给谁画坯不是画啊,这两天懒得动笔,不就让人画一下又怎么了。”

  “哎哟喂这短护的~”方锐晃荡了一下坐在椅子上,给自己倒了半杯茶一饮而尽。“老叶你老实说,是不是瞧上人了?”

  “说什么呢方锐,我可连人家名字都晓得。”

  “就是晓得了就能瞧上?”

  “你以为谁的脸皮都跟你一样厚?跟个瓶底子似的。”

  “呸!”见打听不出什么,方锐顺走了一个梨子就回自家窑里看火去了。

  没过两天,叶修正窝在家里拉坯,听得几下轻轻的叩门声,随口应了一句门没拴自己进来,就见到那位小伙子捧着两个布包,用肩膀顶开了门。叶修下意识地走上去帮忙,一伸手发现了才发觉自己手上全是泥,只好收了回去。倒是小伙子笑了下没介意,将布包轻轻放在桌上,打开了其中一个。

  饶是叶修也觉得这花坯画的真好。斑斑驳驳错落有致的花纹,飞出的花瓣和缠绕的藤蔓互相交织着,极为赏心悦目。

  “小兄弟这坯子画的真好!这批瓷器要是能卖个好价钱,一定再分你些银钱。”叶修洗干净手上的泥土,端起花坯准备上釉,瞥见了瓶底居然写好了自己的名字。漂亮的行楷书写着叶修两个字。

  “你怎么晓得我叫叶修?”

  “景德镇最出名的烧瓷人,当然知道了。”小伙子笑眯眯地,同叶修说了第一句话。

  “咳,兄弟过奖了。”

  “叶大哥这批瓷器要是卖了大价钱,可以不必给在下什么银钱,答应在下一件事便好。”小伙子轻轻刷了一层釉子在瓶身上,没看叶修。

  “哦?什么事?如果我能帮上点什么。”

  小伙子没说话,默默地打开了另一个布包。叶修看了两眼,发现有些不对劲。

  这个花坯不仅已经上好了釉色,而且它的青花色上的有些奇怪,有的地方深的有些不对劲,不像是特意而为之的花纹。叶修指着其中一处问:“这灵芝,上色是不是太深了?”

  “不,”小伙子摇了摇头,“那没有上了深色,是涂布了红色。”

  “红色?!”

  “是,在红颜料里掺了铜粉。”小伙子表情变得有些严肃,但是透了点儿急切:“我知道这有点荒谬,所以我需要最好的烧瓷人来帮我。”

  叶修沉默了,靠在桌子上没说话。

  “你叫什么?”半晌,叶修抬起头看着他,问了一句。

  “叫在下蓝河就好。”

  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
  “什么?”

  “灵芝可不是我们普通老百姓能画的,还有你这藤蔓,画的跟龙身似的。”

  蓝河没有料到叶修如此聪明,只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蓝河家是为皇宫烧瓷的,父亲掌管了一处官窑的烧制。只是皇帝老儿不知从哪得知了民间有人利用铜粉烧制了红色的瓷器,连夜传了蓝河父亲上朝询问,并限他三月内烧出这样的瓷器。可是这红色瓷器哪有那么简单就烧出来?不是温度过高就是过低,要么就是烧出来一片糊色看不出个型。一个半月里,老父亲失败了无数次,人也瞬间苍老了很多,蓝河心疼老父亲,于是亲自来到这以烧瓷为生的景德镇,打听这烧红瓷的方法。

  “官窑的人都烧不好,你怎么就觉得我能烧好?”

  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爹经常说,民间出高手,有时候有些手艺人,比我们的技术还好。”

  叶修笑了笑,拿起那花坯细细看了起来。蓝河见叶修有兴趣,又絮絮叨叨说开了,嘟囔着一定是跟皇姓有关,皇帝老儿才这么执着这个红瓷,末了又悄悄告诉叶修,大抵是因为皇帝从南方发迹,南朱雀嘛,就是红色的。语句里透着点小闹腾,叶修听着不禁勾起了嘴角,装模作样地吓唬他:“这么说圣上坏话,你可小心被砍头哟!”

  蓝河和叶修后几天几乎都呆在了瓷窑里,今天已经是第六个瓷器了。

  尽管是叶修,也不由地皱起了眉头。这铜粉是他没接触过的,融化的温度和着色的时间都太难把握。不过这么多天,倒也稍稍了解一些,叶修在心里列了个表,从最低温和最高温两个两个开始往中间尝试,蓝河从家里收集带来的铜粉已然不多,成败在此一举了。

  窑子的温度一点一点升高,叶修的脑门上开始蒸出细密的汗水,身上的单衣往腰上一挂,露出结实的臂膀。隔着老远往这边看的蓝河有些不自在地捂住眼睛,又心想都是男的有什么好害羞,再加上担心窑里的瓷器,打开一点点缝隙瞧着。这次烧的是最后一个瓷器了,但是叶修心里也差不多有个定数了,控制着窑子的火势,汗水流到了眼睛里也忍着。

 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边等的焦急的蓝河听到叶修唤了他一声。蓝河急急忙忙跑过去,见叶修呆站着那里,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。跑到窑洞前往里一看,结果一个漂亮的龙凤釉里红瓷器躺在那里。

  “你……呜……你怎么……”蓝河愣了一会转过头看叶修,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却逞强似的不让它掉下来。

  “傻,成功啦。”叶修轻轻一句,蓝河忍不住用袖子捂着眼睛,嗷嗷地哭了起来,从前温文尔雅的小少爷形象荡然无存。

  蓝河回程之前问叶修要不要来他家里干活,叶修叼着草笑的贱兮兮说,蓝大少爷舍不得我了?蓝河的脸顿时红的跟怀里的瓷器一样。叶修告诉蓝河,总会再见的。

  一晃又是好几个月过去,圣上对于蓝家上贡的那长颈龙凤釉里红瓷瓶很是满意,奖赏了不少钱。蓝河时常想起那个手艺高超的烧瓷人,蓝家爹爹见他时不时发呆,还以为有了心上人,结果被蓝河结结巴巴地打发了过去。

  “少爷!外头有个人抱着个什么东西求见,还指名见你呐!”下人急急忙忙跑过来,朝蓝河说着。

  “嗯?我去看看。”

  蓝河刚走到门口就愣住了,来的人带着一如既往吊儿郎当的笑容,却小心翼翼护着怀里的东西。看到蓝河,冲着他喊了一声,打开了怀里的布包。

  那是一个双耳尊,好看的青花围绕着瓶身,却单单在瓶口下方几寸点了一朵红梅。

  “像不像你?那日你穿着青花衣裳,眉间一点朱砂,就这样烧在了我心里。”叶修这样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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